大中豈難明,不偏立可得。
偏似扶醉人,中如正柱石。
亭亭即道體,截截皆天則。
一毫不可裒,一發不可益。
舜君與堯民,萬世作程式。
顏仁及曾孝,亦足立人極。
倘或增減之,病痛自千百。
立如偏重船,可坐見沒溺。
形象亦易知,體段非不的。
奈何秦漢來,如瞽於五色。
大道中理難道難以明白嗎,不偏不倚就能獲得。
偏就好像攙扶着醉酒的人,中就如同正直的柱石。
挺直的樣子就是道的本體,一節一節都是上天的法則。
一絲一毫都不能減少,一根頭髮絲也不能增加。
舜帝這樣的君主和堯帝那樣的民衆,萬代都作爲楷模。
顏回的仁德以及曾參的孝道,也足夠樹立做人的準則。
倘若對其有所增減,弊病和痛苦自然會有千百種。
樹立起來如果偏了就如同偏重的船,可以坐等看到沉沒淹沒。
形象也是容易知曉的,體式段落並非不清晰。
無奈從秦漢以來,就好像瞎子對於五種顏色一樣(不明白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