嘗聞魏仲英,謂仕欲行志。
後宮權豪等,損去志乃遂。
如雲皆不可,隱身是爲智。
此志雖可稱,一節非道備。
不聞政適人,格心第一義。
如未可與權,當道豈易致。
齊王好貨色,孟子不少刺。
導之百姓同,王道真易易。
自實學不明,言與實難離。
何能格一非,適以滋衆僞。
最是講說多,虛文只成贅。
經或不如史,禍福可趨避。
下至不害伯,猶能救時弊。
此可觀世變,言之橫涕淚。
道本無不通,君子當不器。
曾經聽說魏仲英,說爲官是想要推行自己的志向。
後宮有權勢的豪強等人,減少自己的志向才能達成目的。
說什麼都不可以,隱藏自身這纔是智慧。
這種志向雖然可以稱讚,只是一種節操並非完全符合道義。
沒有聽說使政令適合衆人,端正內心纔是首要的意義。
如果不能參與權力,當道執政難道是容易實現的。
齊王喜好美色,孟子也沒有太多的指責。
引導百姓也這樣,實行王道真是很容易。
自從實在的學問不明白,言論和實際難以分開。
怎能糾正一個錯誤,恰恰滋生衆多虛假。
尤其是講說過多,浮誇的文辭只成爲多餘的東西。
經典或許不如史書,禍福可以趨利避害。
下到不害伯,還能夠挽救時弊。
由此可以觀察世間的變化,說起這些令人橫流眼淚。
道義本來沒有不能通達的,君子應當不侷限於一種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