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人业孤峭,饿死良已多。相悲与相笑,累累其奈何。
精异刘言史,诗肠倾珠河。取次抱置之,飞过东溟波。
可惜大国谣,飘为四夷歌。常于众中会,颜色两切磋。
今日果成死,葬襄之洛河。洛岸远相吊,洒泪双滂沱。
诗人性情孤高峭拔,饿死的实在已经很多。
相互悲伤又相互嘲笑,接连不断又能怎样呢。
那奇特的刘言史,他的诗才如倾珠之河。
随意地将他抱起来放置,(他的才华)飞过那东边的大海波涛。
可惜那出色的诗篇,飘落到四方外族成为他们的歌。
常常在众人之中聚会,脸色间相互研讨。
如今果然死去了,埋葬在襄地的洛河。
在洛河岸边远远地凭吊,洒下的泪水纷纷如雨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