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腰抱佛刹,十里望家园。亦有野人居,层崖映柴门。昔我东岩君,曾此避尘喧。林泉留杖屦,岁月归琴尊。翁今为飞仙,过眼几寒暄。苍苍池上柳,青衫见诸孙。疏灯照茅屋,新月入颓垣。依依览陈迹,恻怆不能言。
在山腰处环抱着佛寺,十里远的地方能望见家园。
也有隐士居住在这里,层层山崖映照出那柴门。
从前我的东岩君,曾在这里躲避尘世的喧嚣。
山林泉石间留下了他的手杖和鞋子,岁月都归结于他的琴和酒杯。
老人如今已成为飞仙,经过眼前已历经了几次寒来暑往。
那苍翠的池边柳树,见证着他穿着青衫的子孙后代。
稀疏的灯光照着茅屋,新月升入残败的墙垣。
恋恋不舍地观览着这些旧迹,内心悲痛以至于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