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金美玉当难朽,白衣苍狗终何有。胡为径欲老东坡,应坐生时宿南斗。何时斯文日再中,共推元祐超群公。衮衣已易深衣古,醴酒宁思客酒浓。当年政化方随日,诏访贤良设科十。玉堂发策肆雄深,四海旁招无遁逸。缅惟贞观图凌烟,功臣剑佩空跄然。未如武德藏书府,至今名字星日悬。君之曾祖我高祖,想象闻风谓千古。书藏东里罔或存,集喜西台刊未睹。相逢已足慰悲凉,墨妙更许窥家藏。趣奇造异两邢子,置酒共亲灯烛光。
优质的金属和美好的玉石应当难以腐朽,像白衣苍狗般变化无常最终又能有什么。
为何径直想要让东坡老去,应该是他出生时就位于南斗星宿。
什么时候这种文风能够再次盛行,一起推崇元祐年间那些超群出众的人士。
帝王的礼服已经换成了古代的深衣,甜酒哪里还会想到客酒的浓烈。
当年的政治教化正随着时间推进,下诏书访求贤良并设置十种科举。
玉堂殿上发布策问肆意展现雄奇深邃,向四海广泛招揽没有遗漏逃避的人。
追念只有贞观年间的凌烟阁图像,功臣们的佩剑徒然地显得庄严。
不如武德年间的藏书府,到现在名字像星星太阳一样高悬。
您的曾祖父是我的高祖,想象中听闻其声名就说是千古之事。
藏在东里的书籍也许没有留存下来,喜欢的文集在西台刊印也还没有看到。
相互遇见已经足以慰藉悲凉,精妙的书法更允许去看其家藏。
有趣奇特创造奇异的两个邢氏子弟,摆上酒一起亲近那灯烛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