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归闭门万事了,病卧常多起常少。
未用田间下泽车,何须枥上追风骠。
乡人记我少年日,滇马为致风前鸟。
三年伏枥人共怪,马不能言心可晓。
坐驰千里气蟠结,日食生刍空自笑。
主人自是箕颍人,谁复为送洮岷道。
支公惠眼识神骏,山下泉甘足芳草。
法流一洗百病消,翘足长鸣且忘老。
回到南方关门后各种事情都结束了,生病卧床常常是起来的时候少躺着的时候多。
还没有使用田间那种方便在沼泽地行驶的车子,又何必要马棚里那能追逐疾风的骏马呢。
同乡的人记得我少年时候,滇马为我带来了风前的飞鸟。
三年伏在马槽边人们都觉得奇怪,马虽不能说话但心意是可以知晓的。
长久地坐着却好像奔驰千里气息郁结,每天吃着草料只能白白地自我嘲笑。
主人自然是如箕山颍水那样的隐士,谁又再次为我送我到洮岷的道路上。
支公那聪慧的眼睛能识别出骏马,山下泉水甘甜有充足的芳草。
佛法如水流般一洗能让百病消除,抬起脚长久鸣叫并且忘记衰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