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入京城,贾馀庆迎逢卖国。
既令学士降诏,俾天下州郡归附之。
又各州付一省劄,惟枢密则堂、家先生铉翁于省劄上不肯押号。
吴丞相坚号老儒,不能自持,一切惟贾馀庆之命,其愧则堂甚矣。
程鹏飞见则堂不肯奉命,堂中作色,欲缚之去。
则堂云中书省无缚执政之理,归私厅以待执,北竟不敢谁何。
予在北,以忠义孤立,闻其事以自壮云。
山河四塞旧瓯金,艺祖高宗实鉴临。
一日尽将输敌手,何人卖国独甘心。
中书堂帖下诸城,摇首庭中号独清。
此后方知枢密事,从今北地转相惊。
向北进入京城,贾馀庆迎合逢迎做出卖国之事。
既让学士降下诏书,使天下州郡都归附(敌人)。
又给各州发下一道行省文书,只有枢密院的则堂先生和铉翁先生在行省文书上不肯签字。
吴丞相坚号称老儒,不能坚守自己,一切都听从贾馀庆的命令,他比起则堂来实在是很羞愧啊。
程鹏飞见则堂不肯奉命,在堂中变了脸色,想要绑他走。
则堂说中书省没有绑执政大臣的道理,回到私人办公厅等待被抓,(最后)北方(的人)竟然不敢把他怎么样。
我在北方,因为忠义而孤立,听到这件事来自我激励。
山河四方阻塞本是旧时牢固的疆土,太祖和高宗确实曾在这里监临。
一天之间竟然都要输给敌手,是什么人卖国却独自甘心这样。
中书省的文书发到各个城池,(有人)在庭中摇头号称独自清白。
从这以后才知道枢密院的事情,从今往后在北方之地转而令人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