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问三丞相,如何秉国钧。那将最剧郡,付与苦慵人。
岂有吟诗客,堪为持节臣。不才空饱暖,无惠及饥贫。
昨卧南城月,今行北境春。铅刀磨欲尽,银印换何频。
杭老遮车辙,吴童扫路尘。虚迎复虚送,惭见两州民。
想问那三位丞相,是如何秉持国家权柄的。
竟把最重要艰难的郡城,交付给了一个又苦又懒的人。
哪里会有吟诗的人,能够成为持符节的大臣呢。
没有才能徒然享受着饱暖,却不能给饥寒贫穷的人带来惠泽。
昨天还在南城伴着明月,今天又来到北境感受春天。
像铅刀一样快被消磨殆尽了,银印却为何频繁更换。
杭州的老人遮挡车辙,吴地的孩童清扫路上的尘土。
虚假地迎来又虚假地送走,很惭愧面对这两州的百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