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此为图者。计生平、嵚嶙垒落,未经挥洒。富贵何时思量起,凡事尽如此画。纵满地、才源倾泻。但频年驱驰南北,到头末、抹却当时话。惟此剑,镇无价。从前只向车前挂。看中原、平沙万里,尽堪驰马。建礼门边题名后,便到晾鹰台下。且自解、双环重把。多少英雄今安在,遇甘蝇、莫折飞蓬射。穷与达,有时也。
想到创作这幅图的人。
想到他一生,高峻突出、卓越不凡,还未曾尽情施展。
富贵什么时候才会去思考追求,所有的事情都像这幅画一样。
纵然满地都是才华如源泉般倾流。
但多年来在南北奔波驱驰,到最终,抹去了当初的话语。
只有这把剑,镇守着无价之宝。
从前只是挂在车前。
看中原大地,万里平沙,都可以尽情地驱马驰骋。
在建礼门边题名之后,就到了晾鹰台下。
暂且自己解开、重新握住那双环。
多少英雄如今在哪里呢,遇到甘蝇,不要折断飞蓬般的箭射出去。
贫穷与显达,也是有其时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