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痕轻软,受尽日沈沈,禅榻香满。别样珑松,小擘露华犹泫。斜挑玉柱停匀,握处兜罗难辨。幽佳地,龙涎罢烧,银叶微暖。空空妙手亲按。是金粟如来,曾现好相曾现。祗树天花,一种庄严谁见。想因特地拈花,悟出真如不染。维摩室,茶瓯经卷相伴。
一丝轻柔细软,整日里承受着深沉,禅榻上香气弥漫。
别样的玲珑松展,小部分露出的光华还带着水珠。
斜着挑起玉柱均匀停顿,手握的地方薄纱难以分辨。
这幽静美好的地方,龙涎香已停止焚烧,银叶微微温暖。
空空用奇妙的手亲自按压。
是金粟如来,曾经显现美好的模样曾经出现。
祇园中的天花,那种庄严谁曾看见。
想必是因为特地拈花,领悟出真如而不沾染尘埃。
维摩诘的房间里,茶瓯和经卷相互陪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