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川倒蹙水欲立,不久却回如鼻吸。
老鱼无守随上下,阁向沧洲空怨泣。
推鳞伐肉走千艘,骨节专车无大及。
几年养此膏血躯,一旦翻为渔者给。
无情之水谁可凭,将作寻常自轻入。
何时更看弄潮儿,头戴火盆来就湿。
众多河流倒卷起来水好像要站立起来,没多久却又返回去如同用鼻子吸气一样。
老鱼没有守处而随着水流上下,只能对着沧州空自哀怨哭泣。
一艘艘船推开鱼的鳞片、割取鱼肉,其骨节之大没有车子能装得下。
花费多年时间养育出这肥硕有血有肉的身躯,一下子就变成了渔夫的收获。
无情的水又有谁可以依靠呢,将其当作平常之事轻易地进入。
什么时候再去看那弄潮儿,头上顶着火盆来靠近水湿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