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月不出户,堂上多绿苔。
忽有方外客,衣披稻畦来。
来从青山下,手把纨素裁。
笔草数行字,瘦蛇起春雷。
渴墨未散雾,屈角麟欲开。
装为两大轴,置我并琼瑰。
懒瞠长须奴,挂壁不扫埃。
智永与怀素,其名久崔嵬。
师今继此学,入神在徘徊。
未料辄以我,便比和羹梅。
我心常苦酸,得姓何可能。
经过一个月没有出门,厅堂上长出了很多青苔。
忽然有个方外的客人,衣服披着从稻田埂上走来。
从青山下来,手里拿着白色细绢裁剪而成的东西。
写了几行草书字,那字像瘦蛇如同春天的雷声般舞动。
渴笔的墨还没有散去墨雾,弯曲的笔角像麒麟将要张开。
装裱成两大卷轴,放置在我和美玉一起。
懒惰地瞪着长胡须的仆人,挂在墙壁上也不打扫灰尘。
智永与怀素,他们的名字长久以来高大耸立。
老师如今继承这样的书法学习,达到入神的境界还在徘徊。
没有料到就用我来相比,如同调和羹汤的梅子。
我的内心常常苦恼心酸,能够获得那样的名声怎么可能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