奄忽逾时节,日月获其良。萧萧车马悲,祖载发中堂。
生平同此居,一旦异存亡。斯须亦何益,终复委山冈。
行出国南门,南望郁苍苍。日入乃云造,恸哭宿风霜。
晨迁俯玄庐,临诀但遑遑。方当永潜翳,仰视白日光。
俯仰遽终毕,封树已荒凉。独留不得还,欲去结中肠。
童稚知所失,啼号捉我裳。即事犹仓卒,岁月始难忘。
很快就过了时节,日月获得了美好。
萧索的车马声传来悲伤,从正屋开始出殡。
一生都在此居住,一下子就有了存亡之别。
片刻又有什么益处,最终还是被埋在山冈。
出行经过国都的南门,向南望去草木郁郁葱葱。
太阳落山才说到达,痛哭着在风霜中过夜。
早晨前往俯身于墓穴,面临诀别只是心神不定。
正应当永远隐藏遮蔽,抬头仰望白色的太阳光。
俯仰之间很快就结束了,封土植树已经变得荒凉。
独自留下不能回去,想要离去却内心纠结。
孩童知道所失去的,哭叫着抓住我的衣裳。
即使事情还是很仓促,这段岁月开始就难以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