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京邸重相聚。未握手,犹萦注。夜阑剪烛话行藏,别久翻无头绪。乡愁旅恨,游踪宦迹,事事增悽楚。郊祁科第誇同谱。奈中外,殊遭遇。清高毕竟是词曹,太息风尘艰阻。何时摆脱,坡吟颍和,永听联床雨。
五年在京城的官邸重新相聚。
还没握手,就已心中牵挂。
深夜剪烛长谈各自的经历和打算,分别太久反而没有头绪。
那乡愁、旅途中的憾恨,游历的踪迹、为官的经历,每一件事都增添了凄凉苦楚。
像宋郊宋祁那样科举中第可夸是同谱之人。
无奈在朝中和在外任职,遭遇很不相同。
终究是因为清高处于词臣的位置,叹息在尘世中艰难险阻。
什么时候能摆脱这些,像苏轼在东坡吟诵和苏辙在颍州那样,永远聆听联床夜话时的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