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前此。阁下薇花乍紫。横栏曲、半臂荔红,卷发新梳理黄子。按鹍弦第四。忽地。吴头楚尾。看看远、海雁又来,眼底空留数行字。思量那年事。不合启厢东,夜雨灯暗,桃花,误赚刘郎至。奈三载寒食,一朝欢聚,手把窄袜弄花绮。那知梦儿里。倚徙。病初起。况翠帐寒生,晚秋天气。暮暮朝朝向谁是。纵迢递关山,梦魂堪寄。知他去处是百里。是千里。
回想从前。
阁下紫薇花刚刚绽放紫色。
横在栏杆曲折处、半只手臂露着荔枝红般的颜色,卷发散开新梳理着如黄丝一般。
按动着鹍弦的第四根弦。
忽然之间。
从吴地到楚地。
瞧瞧远处、海雁又飞来了,眼底只空留下几行字。
思考着那一年的事情。
不应该打开厢房东面,在夜里下雨灯光昏暗的时候,桃花,错误地将刘郎引来了。
无奈三年的寒食节,有一天短暂的欢聚,手里拿着窄袜玩弄着花绸。
哪里知道在梦里。
徘徊。
病刚刚起来。
何况翠色的帐幕中生出寒意,是晚秋的天气。
每天早晚面对谁呢。
纵然隔着遥远的关山,梦魂可以寄托。
知道他去的地方是百里远。
还是千里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