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溪太史還朝晚,息駕江陵頗從款。
彩毫曾詠水仙花,可惜國香天不管。
將花托意爲羅敷,十七未有十五餘。
宋玉門牆紆貴從,藍橋庭戶怪貧居。
十年目色遙成處,公更不來天上去。
已嫁鄰姬窈窕姿,空傳墨客殷勤句。
聞道離鸞別鶴悲,藁碪無賴鬻蛾眉。
桃花結子風吹後,巫峽行雲夢足時。
田郎好事知渠久,酬贈明珠同石友。
憔悴猶疑洛浦刀,風流固可章臺柳。
寶髻犀梳金鳳翹,尊前初識董嬌饒。
來遲杜牧應須恨,愁殺蘇州也合銷。
也把水仙花說似,猛省西家黃學士。
乃能知妾妾當時,悔不書空作黃字。
王子初聞話此詳,索詩裁與漫淒涼。
只今驅豆無方法,徒使田郎號國香。
南溪的太史回來或去朝見早晚不定,停車在江陵頗爲隨意。
他曾用彩筆吟詠水仙花,可惜那如國香般的美好上天卻不理會。
把花寄託心意比作那羅敷,十五歲多還不到十七歲。
宋玉在門牆那裏曲折地跟從貴人,藍橋邊的庭戶因貧窮而奇怪地居住着。
十年目光遠遠地望向那已成就的地方,你(指太史)更是不來彷彿去了天上。
已經嫁給了鄰家那窈窕身姿的女子,只空留下墨客殷勤的詩句。
聽說那離鸞別鶴的悲傷,那女子無奈地賣掉了自己的美貌。
桃花結果在風吹之後,巫峽行雲像在夢中滿足的時候。
田郎喜好此事知道很久了,酬贈明珠如同對待石友。
(女子)憔悴仍像在洛浦受刀傷一樣,風流本來可以像章臺柳。
梳着寶髻犀梳金鳳翹起,在尊前初次認識了董嬌饒。
來晚了杜牧應該會遺憾,憂愁得連蘇州也該消散了。
也把水仙花描述一番,猛然想起西家的黃學士。
才能夠了解我當時,後悔沒有在空中書寫個“黃”字。
王子剛聽到這些詳細情況,索要詩篇寫來卻滿是淒涼。
到如今驅趕豆子沒有辦法,只能讓田郎號稱國香。
需注意,這是對詩詞的一種較爲直白的現代文解釋,可能無法完全準確地傳達出原詩詞的韻味和意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