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人不利己,忧济在元元。
黄屋非尧意,瑶台安可论?
吾闻西方化,清净道弥敦。
奈何穷金玉,雕刻以为尊?
云构山林尽,瑶图珠翠烦。
鬼工尚未可,人力安能存?
夸愚适增累,矜智道逾昏。
圣人不只为自己谋利益,他们所忧虑和救济的是百姓。
帝王所居的黄屋并非尧的本意,那美玉砌成的瑶台又哪里值得去谈论呢?我听说西方传来的佛法,清净之道更加敦实。
为何用尽金银宝玉,以雕刻来显示尊贵呢?高耸的建筑把山林都用尽了,华丽的图画和珠翠让人厌烦。
鬼斧神工尚且未必能做到,凭借人力又怎么能够长久保存呢?夸耀愚笨恰好增添累赘,自恃有智谋反而更加昏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