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輩推清望。正才人、評花醉月,冷吟閒賞。一帶河橋橫雁齒,畫出輞川新樣。有幅幅、柔藍低漾。小拓軒窗三兩處,把筆牀、茶竈都安放。添設到、絳紗帳。十年前打吳門槳。掛煙波、輕帆葉葉,歸來無恙。問訊盟鷗回舊日,續了蘭陵高唱。算詩虎、酒龍誰讓。卻怪雲泥分手異,又無端、小別成怊悵。能不作,望風想。
幾代人都被推崇有清正的聲望。
正是有才華的人,評點花卉沉醉明月,清冷吟唱悠閒觀賞。
一帶河橋像橫列的雁齒般,描繪出輞川般的新模樣。
有一幅一幅的、輕柔的藍色低低盪漾。
稍微拓展兩三處軒窗,把筆架、茶竈都安置好。
增添設置到、絳紅色的紗帳。
十年前划動前往吳門的船槳。
在煙波中懸掛着,輕快的船帆一片片,歸來沒有損傷。
問候那結盟的鷗鳥回到舊日時光,繼續着蘭陵的高聲吟唱。
算起來詩中如虎、酒中如龍誰能比得上。
卻奇怪如雲泥般的分別各不相同,又無緣無故地短暫分別就心生惆悵。
怎能不作出,遙望想念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