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作元聖配,公非淺夫相。乘風來帝旁,捧日到天上。兵戎在呼吸,端委見力量。三朝社稷臣,勳業誰輩行。堂堂國伊周,勃輩安敢望。清源始生地,風土至今王。釋氏從何得,抱送真不妄。好事榜其堂,嘉名無以尚。何人輒更改,有識爲悽愴。端同聖削跡,又類玄覆醬。思賢舊觀復,聞風懦夫壯。堂上生輝光,如公名始唱。奸骨死猶寒,如公昔爲將。畫象出貂蟬,疑公尚亡恙。平生蓼莪心,眷此應不忘。嗟予生太晚,不識天人狀。版圖猶未復,晝錦無由訪。維揚金繫腰,嘆息爲誰放。一麾忽南來,遺蹟增慕向。當於異夢處,祠堂爲公創。
上天造就了最初的聖人般的相配,您可不是淺薄之人的模樣。
乘着風來到帝王身旁,捧着太陽直到天上。
戰爭之事就在呼吸之間,端莊持重能看出力量。
歷經三朝的國家重臣,功業誰能與之相比。
堂堂正正如同國家的伊尹、周公,那些平庸之輩怎敢奢望。
在清源這個最初出生之地,風土至今都很昌盛。
佛教從哪裏得來,恭敬地抱送確實不假。
把好事寫在他的堂前,美好的名聲沒有什麼能超越。
是什麼人隨意更改,有見識的人爲此感到悲傷。
這就如同聖人被磨滅痕跡,又類似玄妙被覆蓋醬料。
思念賢能過去的景象恢復,聽聞其風就讓懦夫變得雄壯。
堂上閃耀着光輝,像您這樣的名聲纔開始傳揚。
奸惡之人的屍骨死了仍讓人覺得寒冷,如同您往昔作爲將領。
畫出的畫像如同貂蟬那樣美麗,懷疑您好像還健在。
一生懷着對父母的敬愛之心,眷顧這些應該不會忘記。
嘆息我出生得太晚,不能認識如天人般的您的模樣。
國家的版圖還沒有收復,富貴還鄉也沒有機會去拜訪。
在揚州繫着金腰帶,嘆息爲誰而放置。
一下子忽然從南方而來,留下的遺蹟增加了敬慕嚮往。
應當在奇異的夢境之處,爲您創建祠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