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紫雲翁,啓明在東,長庚在西。但空有寸心,荊州江漢,未能百里,弱水沙黎。菊底秋深,樵邊信至,一曲陽春草木知。長吟詠,覺聲如韓操,骨似陶詩。不應鬢髮能稀。七十壽強如六十耆。想高談傾坐,風斯下矣,微辭漱物,清且漣漪。謾說磻翁,休誇淇叟,用舍行藏各有時。真修養,有近思家學,字字參芝。
仰望紫雲翁,啓明星在東邊,長庚星在西邊。
只是徒有一片赤誠之心,荊州以及江漢之地,未能達到方圓百里,就像那淺而難渡的水域和沙中的黎族。
菊花開到深秋之際,砍柴人那邊有消息傳來,一曲陽春白雪草木都知曉。
長久地吟唱,感覺聲音如同韓愈的作品,骨氣好似陶淵明的詩。
不應該頭髮就變得稀少。
七十歲的長壽比六十歲的老人還強。
想象着高談闊論使滿座傾倒,風都爲之向下吹拂,微妙的言辭潤澤萬物,清正且泛起漣漪。
不要說磻溪的姜太公,不要誇淇水岸邊的老者,被任用或捨棄、出仕或歸隱各有其時候。
真正的修養,有近似於深刻思考的家學淵源,字字都如同靈芝般珍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