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春来、又将春尽,狂风那更痴雨。一番芳径催人老,回首绿杨飘絮。欢会处。有小小池亭,止欠妙歌舞。光阴梭度。对草木幽姿,候禽雅奏,客至未应去。十年里,冷落翟公庭户。朋来草草樽俎。投闲赢得浮生乐,肯羡油幢绣斧。春几许。任洛谱名葩,留宴耆英侣。浮荣竞取。纵带玉围腰,印金系肘,争似莺花主。
看到春天到来,又即将走到春天的尽头,狂风更是夹杂着那痴迷的雨。
在那片芬芳的小路上行走使人变老,回头看绿色的杨树飘起柳絮。
欢乐相聚的地方。
有小小的池亭,只欠缺精妙的歌舞。
时光像梭子一样快速流逝。
对着草木的清幽姿态,听着候鸟的优雅鸣奏,客人来了不应该离去。
十年里,翟公的门庭冷落。
朋友来了也是简单地摆上酒食。
投身闲适获得了浮生的快乐,哪里会羡慕那华丽的车盖和绣着图案的斧头。
春天还有多少。
任凭洛阳的花谱上有名贵的花卉,留着来宴请那些德高望重的友人。
人们竞相追逐浮华的荣耀。
纵然是带着美玉围在腰间,印信系在肘上,又怎能比得上做那赏莺观花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