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公之乐后天下,维师温公乃独乐。
二老致意出处间,殊涂同归两不恶。
鄙夫杖藜访公隐,步无石砌登无阁。
堂卑不受有美夺,地僻宁遭景华拓。
始知前辈稽古力,晏子萧何非妄作。
细读隶碑增慷慨,端正似之甘再拜。
种药作畦医国手,浇花成林膏泽大。
见山台上飞嵩高,高山仰止如公在。
范仲淹的快乐在于为天下之后考虑,只有司马光先生乃是独自快乐。
两位老人在意出仕和退隐之间,不同途径却能达到相同目的,两者都不错。
我这鄙陋之人拄着藜杖拜访先生的隐居之处,行走没有石头铺砌的路,攀登也没有楼阁。
屋堂低矮不会被有华丽的东西夺去光彩,地方偏僻难道会遭到繁华景象的拓展。
才知道前辈考查古事的功力,晏子、萧何并不是胡乱行事。
仔细研读隶书碑刻更增添慷慨之情,那端正的样子甘愿再次下拜。
种植药材做成田畦如同是医治国事的高手,浇花成林如滋润万物的恩泽广大。
看见山台上高耸着嵩山,高山令人敬仰就好像先生在这里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