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鹄矶头红染泪,手杀都堂如儿戏;
飞鞍叠骑尘碾尘,报书一夕三回至。
天子圣明臣敛手,胸臆决尽天下事。
二百年来好纪网,辰裂星纷委平地。
天长阍永叫不闻,健马那堪持朽辔。
书生痛哭倚蒿篱,有钱难买青山翠。
黄鹄矶头仿佛被鲜血染红而流泪,亲手杀害都堂如同儿戏一般;飞骑奔驰扬起层层尘土,报信的人一夜能来三次。
天子圣明臣子就收敛行为,心中谋划决断着天下的事情。
二百年来良好的纲纪,如同星辰分裂纷纷散落于平地。
上天之门长久呼叫也听不到回应,骏马又怎能承受腐朽的缰绳。
书生靠着蒿草篱笆痛哭,有钱也难以买到青山的苍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