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自咸通後,流散不复雅。
因仍历五代,秉笔多艳冶。
高公在紫微,滥觞诱学者。
自此遂彬彬,不荡亦不野。
惜哉伤躁进,忤旨出阁下。
吾君登大宝,兑泽连霶洒。
均阳又淮阳,移徙曾不暇。
遂无牵复命,虚偶文明化。
何路得自新,赍志入长夜。
人谓责太深,终于郡司马。
文章自从咸通年间以后,流散开来不再有高雅之态。
因循延续历经五代,执笔大多追求艳丽妖冶。
高公在紫微省,开创先河诱导学者。
从此就文质彬彬,既不放荡也不粗野。
可惜啊可悲那急于进取,违逆旨意而离开朝堂。
我们的国君登上皇位,恩泽广泛如同大雨倾洒。
从均阳又到淮阳,迁徙频繁没有闲暇。
最终没有得到起用复职的命令,徒然匹配这文明教化。
哪条路能够获得自新,怀着志向进入漫漫长夜。
人们说责罚太严重了,最后只做到郡司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