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何日,去筑受降城。三万骑,貔貅虎,戮鲵鲸。洗沧溟。试上金山望,中原路,平于掌,百年事,心未语,泪先倾。若若累累印绶,偏安久、大义谁明。倚危栏欲遍,江水亦吞声。目断苹汀。海门青。
停杯与问,焉用此,手虽子,积如京。波神怒,风浩浩,勃然兴。卷龙腥。似把渠忠愤,伸恳请,翠华巡。呼壮士,挽河汉,荡材枪。长算直须先定,如细故、休苦营营。正清愁满抱,鸥鹭却多情。飞过邮亭。
将军什么时候,去修筑那受降城。
三万的骑兵,如勇猛的貔貅虎将,去杀戮那些凶恶的敌人。
将沧海都洗净。
试着登上金山远望,那中原的道路,平坦得像手掌一样,百年来的事情,心里还没说出来,泪水先已倾流。
那众多的印绶,长时间的偏安一方,这大义有谁能明白。
靠着危险的栏杆想要看遍,江水也似乎在吞声哭泣。
目光望向那长满浮萍的小洲。
看到海门一片青葱。
停下酒杯询问,哪里用得着这样,财富虽然堆积如山。
水神发怒,风浩浩荡荡,猛然兴起。
翻卷着龙的腥味。
似乎要将他的忠心义愤,尽情地表达,请求皇帝出巡。
呼唤壮士,挽起银河,扫荡敌人。
长远的谋划必须先确定,像那些细小的事情,不要苦苦地去钻营。
正满怀清正的愁绪,那鸥鹭却很是多情。
飞过了邮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