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玉原无异。看盈盈、银河相对,文鸳交济。十载名花又榜首,管领春风人意,更不用、红栀私誓。生小云翘金层惯,恁樱桃、输与琼浆味。霞峤近,绿梅殢。谁从朱鸟窗前觑。恰相当,莺巢燕客,粉昆瑶辈。引凤清溪桐一瓣,好配山矾吾弟。笑还胜、紫宫兄妹。舞罢玳筵花十八,喜珍珠、量得娇柔婿。箫鼓里,碧衣会。
种玉原本没有什么不同。
看那盈盈之态,如银河相对,文鸳相互交合。
十年间名花又居榜首,掌管引领着春风般的人意,更不必说用红栀私下盟誓。
生来如小云般高耸金屋已习惯,那樱桃般的小嘴,输给了琼浆的味道。
霞峤临近,绿梅让人沉醉。
谁从朱鸟窗前窥视。
恰好相当,如莺巢中的燕客,如粉白的美少年那一类。
引来凤凰在清澈的溪流边像桐花一瓣,正好匹配山矾似的我的兄弟。
笑起来还胜过紫宫的兄妹。
舞罢在玳瑁筵席上如那花十八,高兴珍珠般地量得那娇柔的女婿。
在箫鼓乐声里,碧衣相聚。
需注意,这是一段比较生僻且有特定情境和意象的文字,具体含义可能还需结合更多背景来深入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