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园芜尽,便轻赍、归去依然飘泊。旧拣牵船终隐地,头白团焦谁托。隔岸千山,长堤十里,大纵渔樵乐。稻田如绣,映林多少村落。最爱西跨湖桥,峰回水抱,丹翠供斟酌。为画吾庐深竹底,小缀风栏云幕。春至桃花,秋来枫树,随意施丘壑。贺祠红处,酒旗斜飐楼角。
所以家园已经荒芜净尽,即便轻易带着行装回去,依然还是漂泊不定。
过去挑选牵船的终老隐居之地,头发都白了圆形的草屋又能托付给谁。
隔着江岸有千山,长长的堤岸有十里,尽情地享受渔猎和砍柴的快乐。
稻田就像锦绣一般,映照出树林中有多少村落。
最喜爱那西跨湖桥,山峰环绕水流怀抱,丹红翠绿可供品味斟酌。
为了画出我的房屋在深深的竹林底下,稍微点缀些风中的栏杆和云样的帷幕。
春天到了有桃花,秋天来了有枫树,随意地安排山丘壑谷。
贺家祠堂的红色之处,酒旗斜斜地在楼角飘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