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前谁与东西玉,但遣能诗一夔足。
雨寒无奈雪飘零,酒醒却愁香陆续。
阿娇深贮黄金屋,阿环初出华清浴。
骑{僵左换鱼}安得谪仙人,宫袍夜醉金莲烛。
海棠寂寂香埋玉,山雨浪浪负欢足。
闭门长憾虎头痴,对客不供貂尾续。
径呼伯雅相拍浮,试坐毛锥三沐浴。
满身花片为谁春,政欠太虚明月烛。
在花前有谁能像那块东玉和西玉,只要有一个像夔那样擅长作诗的人就足够了。
雨水寒冷无奈雪花飘飞,酒醒之后却为香气断断续续而发愁。
阿娇被深深藏在黄金屋中,阿环刚像从华清池沐浴出来。
像骑在鲤鱼上的怎么会是被贬谪的仙人,穿着宫袍夜里醉倒在金莲烛旁。
海棠花寂静无声好像香被埋在了玉中,山间的雨波浪般起伏辜负了欢乐满足。
关着门长久地遗憾像虎头那样的痴态,面对客人不能提供貂尾的延续。
直接呼唤伯雅来相互欢饮,试着坐下让毛笔也像沐浴了三次。
满身的花片是为了谁而在春天,只是缺少了太空中的明月烛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