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人宁食三斗葱,莫逢向来虿尾公。
邦人宁卧文江路,莫放今侯霅川去。
今侯个是隆准孙,蚕排月肠斸柱根。
所至与民作阳春,帝遣来活庐陵人。
是时虿尾正摇毒,邦人生愁总鱼肉。
今侯下车荫未移,春台载民爷与儿。
鸠鸣雀乳一千里,鸱枭半声不到耳。
今侯冰蘖清到底,一粒不嚼庐陵米。
一芽只瀹青原水,玉皇知渠是廉吏。
如何尊公小愆和,何恙爢已应无他。
侯望白雪泪双落,弃印谒告皈侍药。
尊公喜皈即日安,一见彩服还加餐。
玉皇诏侯结丝屦,径上金门簉鵷鹭。
借令小缓作尚书,也合追趁赵工部。
国人宁愿吃三斗葱,也不要遇到过去那个如虿尾般的人。
国人宁愿躺在文江路上,也不要放走如今的这位侯官到霅川去。
如今这位侯官是高鼻梁的子孙,像蚕儿排列着月般的肚肠又能挖掘柱根。
他所到之处都能给民众带来如春天般的温暖,皇帝派遣他来救活庐陵的百姓。
当时如虿尾般的人正在毒害民众,国人忧愁总是被当作鱼肉。
如今侯官下车后树荫还未移动,春台就载着百姓爷儿们。
鸠鸟鸣叫、鸟雀哺乳在千里范围内,鸱枭的半点声音都听不到。
如今侯官如冰清玉洁到底,一粒庐陵的米都不嚼取。
只泡一芽青原的水,玉皇知道他是廉洁的官吏。
为何尊公稍微有点小过失和不适,为何病灾已经应该没有其他了。
侯官望着白雪泪水双双落下,弃官印请求告假回去侍奉用药。
尊公欢喜归来当天就安宁,一见到彩服就又多吃些饭。
玉皇下诏让侯官编织丝鞋,直接上金门去和鹭鸟相伴。
假使稍微延缓一下让他做尚书,也应该能追上赵工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