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役无冬春,车马无南北。
急若机上梭,离别肠自织。
其间走声利,昼夜不能息。
晚得二友生,胸蜺吐五色。
各思强禄仕,安肯坐仰食。
一之毛遂乡,一之太伯国。
岂无颖脱才,可迈古风力。
明当隔大河,去路指斗极。
谁念平原君,能於众中识。
出行服役不分冬春,车马奔走不论南北。
急切如同机上的梭子,离别的愁肠自己交织。
在这期间追逐名利,日夜都不能停歇。
后来得到两位朋友,胸怀如彩虹吐出五彩光芒。
各自想着追求高官厚禄,怎肯安坐依靠别人供养。
一个前往毛遂的故乡,一个前往太伯的国家。
难道没有杰出超群的才能,可以超越古代的风范。
明天就要隔着大河,前行的路指向北斗星。
谁会想到平原君,能够在众人之中识别出人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