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昔揭阳郡,刺史惟韩侯。
韩侯初来时,问吏泷水头。
到官谕鳄鱼,夜失风雨湫。
乃知抱正直,异类尚听谋。
潮虽处南粤,礼义无遐陬。
勿言古殊今,唯在政教修。
适闻豫章士,勇往登犀舟。
不畏恶溪恶,叠鼓齐歌讴。
远持天子命,水物当自囚。
更寻贤侯迹,书上揭阳楼。
从前在揭阳郡,刺史只有韩侯。
韩侯刚到来的时候,在泷水的源头询问官吏。
到任后晓谕鳄鱼,夜晚风雨停歇。
才知道秉持正直,不同的种类尚且听从谋略。
潮州虽然地处南粤,礼义却没有遥远的角落。
不要说古代和现在不同,只在于政治教化的修习。
刚听说豫章的人士,勇敢地登上犀舟。
不畏惧恶溪的险恶,擂着很多鼓一起唱歌。
远远地秉持着天子的命令,水中的生物应当自己被困住。
再去追寻贤能的韩侯的踪迹,书写在揭阳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