寄奴真伟人,落拓龙潜地。
据筵呼五木,已有吞世气。
世期值阳九,天纲日沦夫。
偏邦可跨州,卑号犹称帝。
匪乘艰棘运,英姿畴能济。
南戡奠番禺,西狩澄泾渭。
功虽与世隆,道亦因人废。
缅怀揖让风,黄屋身如寄。
颓波日奔迫,夜壑迁神器。
巢由独贤哉,高纵貌难继。
寄奴真是伟大的人物,曾经落魄潜伏如龙在地下。
在筵席上呼叫着博戏用具,就已经有了吞吐天下的气概。
时运正赶上灾厄之时,国家的纲纪一天天沉沦。
小小的偏邦却可以跨越州郡,低微的名号也竟敢称帝。
如果不是趁着艰难困苦的时运,这般英姿又怎能成功。
向南平定奠定番禺,向西征伐澄清泾渭。
功劳虽然与当世一同隆盛,其治国之道却也因为人而被废弃。
缅怀那揖让的风尚,帝王之位也如同寄居。
衰败的趋势一天天紧迫,如同夜晚的深壑中迁移了帝王的权柄。
巢父和许由才是真正的贤能啊,那高远超逸的姿态难以延续。
需要注意的是,这样的翻译可能难以完全精准地传达原诗的韵味和内涵,古诗词的理解和翻译往往具有一定的灵活性和主观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