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把元宵,等闲过了,算来告谁。整二年三岁,尊前笑处,知他陪了,多少歌诗。岂信如今,不成些事,还是无聊空皱眉。争知道,冤家误我,日许多时。
心儿。转更痴迷。又疑道、清明得共伊。但自家晚夜,多方遣免,不须烦恼,雨月为期。用破身心,博些欢爱,有后不成人便知。从来是,这风流伴侣,有分双飞。
又把元宵轻易地过去了,算起来能告诉谁呢。
整整两三年了,在酒樽前欢笑的地方,知道陪着他,写了多少诗歌。
怎能相信到了现在,什么事都没做成,还是无聊地白白皱眉头。
怎知道,那个冤家耽误了我,一天天好多时光。
心儿啊,变得更加痴迷。
又怀疑到了清明能够和她在一起。
只是自己在晚上,多方面想办法排遣,不必烦恼,就以雨月为约定之期。
用尽身心,博取一些欢爱,以后能不能成自己就会知道。
从来就是,这风流的伴侣,有缘分就会双宿双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