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楼窗。甚迢迢波影,绿到旧湖乡。界白成烟,飘青作雨,抵他半幅潇湘。知耐了、多番吟眺,只留双、冷眼付鸳鸯。十二真珠,捲来天际,应怕思量。我亦梦魂飞去,便山腰水尾,都是回肠。鹭顶千丝,鸥心一点,等闲逗起凄凉。拟准备、风前蓑笠,问故人、几个在渔庄。空对桃花潭色,忆著汪郎。
倚靠在楼窗边。
那遥远的水波影子,一直绿到那旧日的湖乡。
界限分明如同白色烟雾,飘拂的青色如同化作雨水,抵得上那半幅潇湘图。
知道忍耐了多次的吟诗眺望,只留下那一双冷漠的眼睛看向鸳鸯。
那十二颗真珠,卷到天边,应该是害怕去思量。
我也让梦魂飞去,就连那山腰水尾,到处都是令人愁肠百转之处。
鹭鸟头顶的千丝,鸥鸟心中的一点,轻易地就引发了凄凉之感。
打算准备好风前的蓑衣斗笠,询问故人,有几个在那渔庄。
徒然对着桃花潭的水色,回忆起了汪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