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萝小住,借槿篱蔓架,商量逃暑。过了花时,犹有清阴,消得几番梅雨。垂杨金楼无人惜,枉自学、汉宫新舞。最怜数、摺芭蕉,解展绿窗愁绪。多少红芳嫁后,指双鬓渐见,星星如许。此去江南,便问鸳鸯,也道凌波非故。横塘旧种田田叶,怕写尽、盘心清露。等甚时、共载吴娃,醉遍五湖深处。
拉着藤萝短暂居住,借助木槿篱笆和瓜蔓架子,商议着躲避暑热。
过了开花时节,仍有清凉的树阴,能消受几番梅雨。
垂杨在华丽的高楼边却无人怜惜,白白地学着汉代宫廷的新舞蹈。
最让人怜爱数那芭蕉,展开叶子能化解舒展绿窗里的愁绪。
多少红花在嫁后,指向双鬓渐渐看到,星星点点如此。
这次去到江南,即便询问鸳鸯,也说那轻盈的步履已非从前。
横塘过去种满了成片的荷叶,怕写尽了盘中圆心的清露。
等到什么时候,一起带着吴地美女,在五湖深处尽情沉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