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琐门外安石榴,连枝接叶夹御沟。
金墉城西合欢树,垂条照彩拂凤楼。
游侠少年游上路,倾心颠倒相恋慕。
摩顶至足买片言,开胸沥胆取一顾。
自言家在赵邯郸,翩翩舌杪复剑端。
青骊白驳的卢马,金羁绿控紫丝鞶。
躞蹀横行不止进,夜夜汗血至长安。
长安城中诸贵臣,争贵儒者席上珍。
复闻梁王好学问,轻弃剑客如埃尘。
吾丘寿王始得意,司马相如适被申。
大才大辩尚如此,何况我辈轻薄人。
青琐门外有安石榴树,枝叶相连夹住了御沟。
金墉城西有合欢树,垂下的枝条映照彩饰拂过凤楼。
游侠少年在道路上游荡,全心全意地相恋倾慕。
从头顶到脚底只为求得片言只语,敞开胸怀掏出肝胆只为求得一顾。
自己说家在赵国邯郸,言辞和剑端都很敏捷。
骑着青黑色夹杂白色的的卢马,金色的马笼头绿色的缰绳和紫色的马带。
小步徘徊横行不前进,夜夜骑着马汗流浃背赶到长安。
长安城中的诸位权贵大臣,争着看重儒者当作席上的珍宝。
又听说梁王喜好学问,轻易地抛弃剑客如同尘埃。
吾丘寿王开始得意,司马相如恰好被申斥。
大才和雄辩尚且如此,更何况我们这些轻薄之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