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度刘郎,重来访、玄都燕麦。回首地、暗香销尽,暮云低碧。啼鸟犹知人怅望,东风不管花狼籍。又凄凄、红雨夕阳中,空相忆。繁华梦,浑无迹。丹青笔,还留得。恍一枝常见,故园春色。尘世事多吾欲避,武陵路远谁能觅。但有山、可隐便须归,栽桃客。
以前的刘郎,再次前来拜访,玄都观里野燕麦生长。
回头看那地方,暗暗的香气已经消散尽了,傍晚的云彩低低地呈现出青绿色。
啼叫的鸟儿还知道人在惆怅地远望,东风却不管花朵凌乱狼藉。
又在凄凉、红雨在夕阳中,白白地去回忆。
繁华的梦,完全没有了踪迹。
那绘画的笔,还能保留下来。
恍惚间像常常看到的一枝,那故乡的春色。
尘世中的事大多是我想要躲避的,武陵的路那么遥远谁又能找到。
只要有山可以隐居就应该归来,那个种桃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