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賢當佐世,堯時難退身。如何丹霄侶,卻在滄江濱。
柳色變又遍,鶯聲聞亦頻。賴逢宜春守,共賞南湖春。
營道知止足,飾躬無緇磷。家將詩流近,跡與禪僧親。
放曠臨海門,翱翔望雲津。雖高空王說,不久山中人。
大賢之人應當輔佐世間,在堯的時代難以隱退自身。
爲何這如同居於丹霄的伴侶,卻在滄江之濱。
柳樹的顏色又一次普遍改變,黃鶯的叫聲也頻繁聽到。
幸得遇到宜春的郡守,一同觀賞南湖的春天。
遵循道義知道適可而止,修養自身沒有污點。
家中將與詩家名流相近,行跡與禪僧親密。
豪放曠達臨近海之門,翱翔盼望雲之渡口。
雖然崇尚佛道學說,不久就是山中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