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卿本豪傑,禮法安可處。
手彈南風琴,心調東鄰女。
雜身慷保中,初不忌笑侮。
大者固已立,下此皆可補。
三賦爭日星,一書起今古。
其餘不自祕,輒爲人所取。
何當盡見之,真是文章祖。
凜然千載下,英氣猶可睹。
兒曹爾何知,杯酒那可污。
故臺已丘墟,勝絕誰敢據。
我來訪遺蹟,低迴不忍去。
詩成欲叫君,雲車隔煙霧。
司馬長卿本來是豪傑之士,那些禮法怎麼能束縛他。
他用手彈奏着南風琴,心裏想着東鄰的女子。
將自身放置在慷慨激昂的保衛之中,一開始就不忌諱被嘲笑侮辱。
大的方面已然確立,下面這些都是可以彌補的。
他的三篇賦可與日月星辰爭輝,一部書流傳千古。
其餘的作品他也不私自藏匿,往往被別人獲取。
什麼時候能全部看到呢,他真是文章的始祖啊。
在嚴峻的千年之後,英雄氣概仍然可以看到。
你們這些年輕人又怎麼知道,一杯酒怎麼可以玷污他。
舊時的亭臺已經成爲廢墟,那極好的景緻誰敢佔據。
我前來探訪這些遺蹟,徘徊留戀不忍離去。
詩作完成想要呼喚他,然而云車隔着煙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