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年張復之,來乘寇亂餘。
三春雖宴賞,四野憂艱虞。
遂移踏青會,登舟恣遊娛。
戒備漸解弛,人情悉安舒。
垂茲五十年,材哲不敢逾。
愚來再更朔,遽及仲春初。
彩舵列城隈,畫船滿江隅,
輕橈下奔瀨,從輿臨精廬。
因思賢守事,所作民乃孚。
從前張復之,在賊寇禍亂的餘波時前來。
春天雖然有宴會賞玩,但四方田野讓人憂慮艱難憂患。
於是改變了踏青的聚會,登上船盡情遊玩娛樂。
戒備逐漸解除鬆弛,人們的心情都安定舒緩。
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十年,有才德和智慧的人也不敢超越。
我來到這裏又經歷了一次更改曆法,很快就到了仲春月初。
彩色的船帆排列在城邊,畫船佈滿了江的角落,輕快的船槳划向急流,跟隨車駕來到精緻的屋舍。
因而想到賢能的郡守所做的事,他的所作所爲讓民衆信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