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北長河日夜流,宣房遺蹟總堪愁。黃旗萬舸喧淮口,白馬千家哭汴州。築岸已遷都水使,轉籌誰是富民侯?可憐璧馬虛沉外,不救南方赤地憂。
向北直達的長河日夜不停地流淌,宣房宮的遺蹟總是讓人憂愁。
黃旗衆多的船隻在淮河入江口喧鬧,白馬地方的千家在汴州痛哭。
修築堤岸已經調動了都水使,籌劃轉運物資誰又是那使百姓富足的侯呢?可憐那些美玉良馬白白地沉沒在外,不能解救南方那土地乾裂的憂患。
久客
黄州杜于皇兵阻客娄赋此慰之
杂感三首 其二
兵船行
日本双刀歌为子存叔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