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來如拋梭,不老應不得。(以下見《紀事》)。
花眼綻紅斟酒看,藥心抽綠帶煙鋤。(贈友人下第閒居)
顛狂楚客歌成雪,媚賴吳娘笑是鹽。
荷翻紫蓋搖波面,蒲瑩青刀插水湄。
煙黏薜荔龍鬚軟,雨壓芭蕉鳳翅垂。(二聯並百韻,
山居詩所存,不見其全)
茶爲滌煩子,酒爲忘憂君。(見《說郛》)。
鋤藥顧老叟,焚香呼小青。(見陳繼儒《珍珠船》)
遺卻白雞呼喌喌。(見《野客叢談》)。
五通本是佛家奴,身著青衣一足無。(寺宿爲五通所撓作。
以下見《海錄碎事》)
天邊有仙藥,爲我補三關。
世人誰不愛年長,所欲皆非保命方。
但看日及花,惟是朝可憐。(《槿花》)。
池塘已長雞頭葉,籬落初開狗脊花。(贈臨平湖主人)
出路船爲腳,供官本是奴。(《贈鹽官主人》)
一言感著熱鐵心,爲人劍下偷青娥。(《老俠詞》)
青鬢丈人不識愁。
一年年過去如同飛梭般迅速,人不衰老那是不可能的。
(以下見《紀事》)。
眼花綻放紅色斟酒觀賞,藥苗心抽出綠色帶着煙鋤草。
(贈給友人科舉落第閒居時) 癲狂的楚地客人歌唱得像雪一樣,嫵媚依靠吳地女子笑起來如同鹽一樣。
荷葉翻動紫色傘蓋在水面搖動,菖蒲晶瑩如青玉刀插在水邊。
煙霧黏着薜荔龍的鬍鬚柔軟,雨水壓低芭蕉鳳凰的翅膀低垂。
(這兩聯以及上百韻,是山居詩所留存的,不能看到全詩) 茶被稱爲滌煩子,酒被稱爲忘憂君。
(見《說郛》)。
鋤藥照顧着老叟,焚香呼喚着小青。
(見陳繼儒《珍珠船》) 遺漏了白雞呼喚着“喌喌”。
(見《野客叢談》)。
五通本來是佛家的奴僕,身上穿着青色衣服只有一隻腳。
(在寺中住宿被五通所擾亂而作。
以下見《海錄碎事》) 天邊有仙藥,爲我補充三關。
世上的人誰不喜愛年齡增長,所想要的都不是保命的方法。
只看太陽和花,只有早晨讓人憐愛。
(《槿花》)。
池塘已經長出了雞頭葉,籬笆旁初次開放了狗脊花。
(贈給臨平湖主人) 出行的路靠船當作腳,供奉官府本來就是奴僕。
(《贈鹽官主人》) 一句話感動了熱心腸,爲他人在劍下偷取年輕女子。
(《老俠詞》) 頭髮烏黑的老人不知道憂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