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亭非伯夷築,亭柱亦用秋山竹。
但令家有滿架書,何慮妻兒少饘粥。
朝來相對亭上賓,洙泗尺度羲皇人。
先生已死名不泯,常與此亭作標準。
後來鄰觸閼伯怒,僕伕預起池魚慮。
拆亭拆亭生拆柱,有孫抱柱出煙去。
三十年餘復改觀,有孫如此不待贊。
似魯靈光偶不全,令人見此空三嘆。
先生的亭子不是伯夷所建造,亭子的柱子也是用秋山的竹子做成。
只要家中有滿滿一架的書籍,何必擔憂妻子兒女缺少粥飯。
早晨來與亭上的賓客相對,有着洙水泗水那樣的儒家尺度和羲皇時的人物風範。
先生雖然已經去世但名聲不會泯滅,常常和這個亭子一同作爲標準。
後來鄰居觸怒了閼伯,僕人預先產生了池魚般的憂慮。
拆亭子啊拆亭子甚至拆柱子,有子孫抱着柱子從煙火中離去。
三十多年後又有了變化,有這樣的子孫不用等待稱讚。
就好像魯國的靈光殿偶爾不完整,讓人看到這種情況空自嘆息三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