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袜元不破,霜雪遮头颅。
政自要老丑,肯剃颔底须。
经卷聊关身,帐座种种无。
安用古铜瓶,捉以高鼻奴。
草鞋挂龙床,九州一蚍蜉。
如何是木平,初落斤斧欤。
庞眉宣道人,缅想骨已枯旧炊玉粒饭,
洗钵独我呼。跛跛迁臣归,
饥面黧且癯。至今说法处,
井索缠辘轳。唐时李卫公,
铸铁为浮图。此塔有坏灭,
是事端勿渝。
布袜子原本没有破损,霜雪遮盖了头颅。
正是自己想要又老又丑,哪里肯剃掉下巴底下的胡须。
经卷姑且和自身相关,座上的帷帐之类种种都没有。
哪里用得着古老的铜瓶,让高鼻子的奴仆拿着。
草鞋挂在皇帝的床上,在九州就如同一只小蚂蚁。
怎么会是木平,最初是被斧头砍落的吗。
庞眉的宣道之人,缅怀起来他的骨头已经干枯。
过去煮玉粒般的米饭,洗钵盂只有我呼唤。
瘸腿的被贬之臣归来,饥饿的面容又黑又瘦。
到现在说法的地方,井绳缠绕着辘轳。
唐朝时候的李卫公,铸造铁来建造佛塔。
这座塔有毁坏消失的时候,这事情确实不要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