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我支离甚,惟公念不才。
朱颜为列郡,白发入中台。
阁道通天禄,宫门拂斗魁。
论班元后郑,作赋或延枚。
病肘垂杨老,危心一橹摧。
根愁江北变,叶喜洛阳来。
自昔边州重,当年蜀驭催。
烧烽看朔漠,扪井歷崔嵬。
粗可繙前史,何能调禁财。
流光成浩荡,孤宦易嫌猜。
曲外悲絃剩,机头谤锦开。
无功惭远志,有吏笑然灰。
左辖真虚忝,仙曹复滥陪。
门鶋愁眩转,轩鹤老毡毸。
倾否知攸往,成章恧所裁。
贾生空问卜,楚客但劳媒。
特召依明主,生还揖上台。
缇油观册府,巾履记翘材。
长跪怀人句,徐传道旧杯。
今兹宣父冶,终得铸颜回。
看我如此衰弱,只有您挂念我这没有才能的人。
年轻的面容在各郡为官,白发时进入中台。
阁道直通天禄阁,宫门前可触及北斗星。
说到班次在元后和郑之后,作赋的话或许能比得上枚乘。
患病的胳膊如同垂老的杨柳,危险的心如同被一橹摧毁。
心中发愁江北的变化,叶子却欣喜从洛阳而来。
自古以来边州很重要,当年蜀地的驾驭被催促。
燃起烽火看着北方沙漠,摸着井沿经历高峻。
大致可以翻阅前代历史,怎能管理好财政。
流逝的光阴变得浩大,孤独的为官容易被猜疑。
乐曲之外悲伤的弦声还在,织布机上诽谤的锦缎展开。
没有功劳惭愧自己有高远志向,有官吏嘲笑灰心如死灰。
左辖实在是徒有虚名,仙曹又滥竽充数地陪着。
门鸡忧愁得眩晕转动,轩中的仙鹤老了毛也乱了。
倾败或知道所往之处,写成文章惭愧自己的剪裁。
贾谊白白地去占卜,楚国的客人只是徒劳地去做媒人。
特别被英明的君主召见,活着回来向上拜见。
看着油膏润泽的典籍库,记着鞋子所踏的杰出人才。
长久跪着怀念人的诗句,慢慢传达过去的情谊举杯。
如今在宣父的治理下,最终得以铸造出颜回般的人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