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严夫子,寂寞富春山。空馀千太危石,高插暮云端。想象羊裘披了,一笑两忘身世,来把钓鱼竿。不似林间翮,飞倦始知还。
中兴主,功业就,鬓毛斑。驰驱一世豪杰,相与济时艰。独委狂奴心事,不羡痴儿鼎足,放去任疏顽。爽气动心斗,千古照林峦。
看不见严夫子,富春山显得如此寂寞。
只留下那千丈高的危石,高高地耸立在傍晚的云端。
想象着他披上羊裘,一笑就将身世都忘却,拿着钓鱼竿。
不像那树林间的飞鸟,飞疲倦了才知道返回。
中兴的君主,功业已经成就,可头发却已斑白。
一生驱驰的豪杰们,共同来渡过当时的艰难。
唯独放任那狂放不羁之人的心事,不羡慕那些妄图鼎足而立的愚人,放达不羁任凭自己疏懒愚顽。
豪爽之气震动着心魄,千古以来照耀着山林峰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