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脚那解上金銮,两手只合把钓竿。
比身管乐儿时态,已翻九河洗我肝。
范生来自浣花里,眼中之人定谁贵。
百炼未必贤绕指,贵人正要老於事。
斜风细雨又春休,落花啼鸟总春愁。
试问谈间立封侯,何如百钱拄杖头。
两只脚怎么能够登上金銮殿呢,两只手只适合拿着钓鱼竿。
相比管仲乐毅年轻时的状态,已经能翻起多条河流来洗涤我的肝肠。
范生来自浣花溪那里,眼中的人谁一定尊贵呢。
经过多次锤炼未必就会像柔软可绕指的金属那样贤能,贵人恰恰要在经历许多事情后才会老去。
在斜风细雨中春天又结束了,落花和啼鸟总是引发春天的忧愁。
试着问问在谈笑之间就被封侯爵,怎么比得上用一百钱买个拄杖头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