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舟南浦岸,分携处、鸣佩忆珊珊。见十里长堤,数声啼F774,至今清泪,襟袖斓斑。谁信道,沈腰成瘦减,潘鬓就衰残。漫把酒临风,看花对月,不言拄笏,无绪凭阑。
相逢复相感,但凝情秋水,送恨春山。应念马催行色,泥溅征衫。况芳菲将过,红英婉娩,追随正乐,黄鸟间关。争得此心无著,浑似云闲。
小船停靠在南浦岸边,分别的地方,听到玉佩声响就回忆起那美好的样子。
看见那十里长堤,几声鸟啼,到现在还泪水潸然,衣襟和衣袖都已斑斓。
谁能相信,腰围变得消瘦,两鬓也已经衰残。
随意地拿着酒迎风而饮,看着花对着月亮,不说手持笏板,也没有心绪靠着栏杆。
相逢又相互感慨,只是凝视着如秋水般的情意,送着如春山般的愁恨。
应该想到马在催促前行,泥土溅到了出征的衣衫。
况且花草的芳香即将过去,红花柔美,追随着正欢乐,黄鸟叫声婉转。
怎么能让这颗心没有牵挂,简直就像白云一样悠闲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