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山法王子,慧见息诸苦。落发自南州,燕居在西土。
养正不因晦,得中宁患旅。旷然长虚闲,即理寄行补。
四句了自性,一音亦非取。橘柚故园枝,随人植庭户。
我地少安住,念天时启处。宪卿文昌归,愉悦来晤语。
车骑践香草,仆人沐花雨。长风散繁云,万里静天宇。
起灭信易觉,清真知有所。逍遥高殿阴,六月无炎暑。
微言发新偈,粲粲如悬圃。直心视惠光,在此大法鼓。
衡山的法王子,以智慧之见平息各种痛苦。
他在南方落发,却在西方安闲居住。
修养正道不因为隐晦,达到适中又怎会担忧羁旅。
空旷而长久地处于清虚安闲之中,将道理寄托在行动与修持之中。
仅仅四句就明了了自性,一个声音也不执着于获取。
就像橘柚是故乡的树枝,可随人种植在庭院之中。
我这里难以安稳地居住,想到上天的时机开启之处。
宪卿从文昌归来,愉悦地前来会面交谈。
车骑践踏香草,仆人沐浴在花雨中。
长风吹散繁多的云朵,万里天空安静。
生灭很容易察觉,清真正知道有所在。
在高高的宫殿阴凉处逍遥,六月也没有炎热酷暑。
微妙的言语发出新的偈语,灿烂得如同悬挂的园圃。
以正直之心看待智慧之光,就在这大法鼓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