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过盟津书,分明梦不虚。人从清渭别,地隔太行馀。
宾幕谁嫌静,公门但晏如。櫑鞞干霹雳,斜汉湿蟾蜍。
追琢垂今后,敦庞得古初。井台怜操筑,漳岸想丕疏。
亦翼铿珉珮,终当直石渠。此身多抱疾,幽里近营居。
忆漱苏门涧,经浮楚泽潴。松栽侵古影,荤断尚芹菹。
语嘿曾延接,心源离滓淤。谁言姓琴氏,独跨角生鱼。
最终经过盟津这个地方写下此诗,清楚明白这场梦并非虚幻。
人们从清澈的渭水分别,地域隔着太行山脉的其余部分。
幕府中谁会嫌安静,官府中只是安然闲适。
武器的声音如霹雳,斜挂的银河沾湿了蟾蜍。
精心雕琢流传于后世,敦厚质朴得见古时最初的样子。
井台让人怜惜曾在这里操持劳作,漳水岸边想起了丕的疏通。
也希望能发出铿锵的美玉之声,最终应当能在石渠任职。
自己这身体多有疾病,在幽深之处靠近营建居所。
回忆起在苏门涧漱口,经过楚泽的积水。
松树的栽种侵入了古时的树影,荤菜断了还有芹菜菹。
沉默不语时也曾接待延请,内心的源头远离了污浊和淤泥。
谁说他姓琴氏,独自骑着角生鱼。
(这首诗有些生僻和难懂,翻译可能存在不够完美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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